“二十年前，我在本市配制最好的疗养院当看护，因为业务能力出色，和另外几个看护一起，轮流照看在高级病房里的于老先生，也经常听于老先生念叨起他失踪的外孙女……”
卢春霞说到这里，顿了顿，继续道：“后来听说于老先生失踪的外孙女回来，也替他一起高兴，再后来，那个漂亮的小女孩，就被带到了于老先生面前！”
“当时你在场吗？”聂瑶打断了她的话，沉声问道。
“我在场，还安慰于老先生别太激动……”卢春霞点点头，老老实实地答道。
“那你还记得，当时是谁带着那个小女孩，来见我外公的？”聂瑶又问道。
“一个年轻男人，高高瘦瘦的，模样还挺帅气，我好像听到有人称呼他为聂先生……”卢春霞迟疑地答道。
聂瑶点点头，按照卢春霞的形容，应该就是父亲带着刚刚被找回来的聂锦兮，去见外公了，这也不奇怪！
当时聂锦兮被误认为她找回来，外公急着要看，然后父亲直接带着聂锦兮去见了外公，这一切都说得通！
“那后来呢？他们一起离开多久，我外公开始发病的？”聂瑶追问道。
“离开了有一阵子吧，具体多长时间我也忘了……”卢春霞说到这里，停了下来，似乎还在思索后面的话该如何说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