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张这问话真的是让赵星很难回答，曾几何时，当他们从纽市机场入境的时候，赵星对于别人的询问话语，还有些一知半解，有时还得老张等人从旁翻译。
可自打经历了‘诺曼底’的梦境之后，他的英语听说能力是大为提高了，唯一欠缺的就是英语方面的读写能力。
在那次的梦境中，虽然他总共并没有接触到多少句英语会话，但汤姆在进行思想活动时，可是一直是在英语模式下的思考，这种英语环境下的代入思考，自然的就锤炼了他对听说能力的理解和掌握；唯一让他感到遗憾的是，如果在梦境中汤姆能够阅读几份英文大报，那他自己的读写能力应该也就会过关了。
眼下对于老张的提问，他觉得自己不适合隐瞒，因为早晚人家会知道‘赵星在英语的听说方面是毫无问题的’，故而他只能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：“是的，她刚才说的话我能听懂。”
老张有些哑然，但老张也知道人情世故，虽然觉得这事实在有些解释不通，但既然罗家辉没有疑问，他自己也不适合去打破砂锅问到底。
故而老张直接换话题，开始向赵星解释起‘白猫咨询公司’的情况。
对于老张如此的善解人意，赵星自然是非常感激的；而听了老张对‘白猫咨询公司’的相关介绍，他对其也算是有了概念性的了解。
这个‘白猫咨询公司’，是一家活跃在欧美的中介公司，而其主营业务，说直白点就是为雇佣兵提供中介服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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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星收到的那张名片，除了公司的名称、及一个网址之外，就是苏珊的名字、职位头衔、以及一个联系电话。
对于那上边英文标注的公司名称，赵星虽然认不全单词，但能够猜出来整个意思；至于苏珊的职位是业务经理，这些赵星还算是能够认出来。
不过老张也告诉赵星：“别看这上边印刷的是业务经理，很可能充其量就是个业务员。”
老张他们虽然经常来美利坚暂住，但由于都有自己的正经工作，是不可能参乎雇佣兵的生活的，所以对于这个行业的具体情况并不了解，就算是耳闻些道听途说，他们也不会去当真的；而对‘白猫咨询公司’，他们也只是耳闻，没有打过交道。
10分钟之后，已经没有人在打靶射击了，靶场管理人员宣布‘现在是看靶环分数的时间’，这边歇息的人，纷纷起身前往标靶区域，查看各自的环分。
赵星等四人先去查看罗家辉的分数，然后是顺次查看了于德利、老张的环分；他们三人的射击目标都是人形标靶的中心区域，弹着点也是围绕着这个中心区域散布的；老张的平均分能够达到9.5环，于德利是9.1环，罗家辉是8.8环；老张的射击水准要比于德利高些。
待三人看到赵星的靶环时，先是发懵，后是惊吒；只见赵星标靶上的头部、心脏、胸口、以及持枪的手腕部位，各自排布着5发子弹；不但赵星的子弹都没有脱靶，这各自聚拢的五个单孔，其散布的范围也很小，明显是特意为之。
而依照他们的经验也能够看出，造成这些单孔的任何一枪，都能达到射击者所要达到的目的。
老张是忍不住的哀叹道：“既生瑜何生亮。”
于德利在一旁用京剧的腔调凑趣道：“此话怎讲？”